老農同學聚會遭百般羞辱,一個電話來一夥人,所有人都哭了!

多年前在北郭村有個種地的老農,那天去城裡買飼料,剛把自行車鎖上,忽然肩膀頭被人拍了一下,轉過頭一看,這人肚大肥腰,脖子跨著金鏈,一身休閑裝,樣子很氣派。可是老農卻沒認出這人是誰。

「你是老窩頭吧?」

老農上學那會家裡窮,中午人家父母都給帶的肉餅,包子啥的。只有老農每天中午啃窩頭,對付一口就算是午飯了,所以那會同學們都給他起個外號叫老窩頭。

「你是?」

「我是吳建偉,我是你老同學,你忘了咱倆前後桌了。」

「吳建偉?」

「是,你忘了你還跟我借過錢呢,一直都沒還我,後來我也忘了。」

「不是吧,我記得是你管我借的錢,追咱隔壁班的小女生,買個棉花糖人家就跟你走了,後來就沒我啥事了,你也沒還我錢。」

「吼吼吼,好像是有這麼回事,都過去這麼多年了,還提他幹啥。我這剛從國外回來,搞個同學聚會,走走走,一起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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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這還有事呢。」

「老同學,不給面子,走走走,別廢話。」

兩人上了吳建偉的車。

「老窩頭,知道我這開的什麼車嗎?」

「我對車不太熟悉。」

「這車是我哥們送的,六十多萬,老好了,你看車前頭那三角褲的標誌,賊顯眼。」

「那車標叫三角褲?」

「可不是嗎,現在都與時俱進,越是俗氣,越是受歡迎,是不。」

吳建偉邊說著,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,又順著車窗把煙頭扔出去了。

不一會功夫,車就開到了目的地,老農向上面一看,這樓倒是高,看不到頂。

「老窩頭,沒進過這麼高擋的場所吧,這是五星級酒店,一頓飯就得幾萬塊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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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,真氣派。」

「老同學應該都到場了,走,上去。」

老農和吳建偉一起到了四樓,見是一個非常寬大的大廳,足有千十來平,裝修很氣派,像皇宮一樣。

一看那邊三張大桌子,早已坐滿了人,差不多二十來個人。其中幾個人見吳建偉來了,趕忙站起身招手。

「建偉,來,這邊坐。」

老漢也跟著吳建偉過去了。

「建偉,這位是?」一個油光滿面的男人指著老農問道。

「這是咱老同學,你沒認出來?」

「老同學?」

「是,你忘了咱上學那會,是誰天天中午只啃窩頭?」

「哎呀呀,我都沒認出來,我還以為是哪個工地的農民工呢。」

吳建偉聽了,哈哈大笑:「老窩頭,這是咱劉大班長,劉國棟,你不認識了?」

「哦,我都快想不起來了。」老農聽了劉大班長的話,臉上有點掛不住,但總歸是老同學,正要和他握手,劉國棟卻把手縮回去了,給老農弄了個大紅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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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會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,吳建偉朝幾桌來的同學擺了擺手,示意都坐下吧。又自己站起身,提了杯酒,說自己剛回國,想念大家,一起聚聚,找找當年情。

各位聽罷,有的鼓掌,有的點頭,好像吳建偉就是主角一樣。老農瞧了瞧那邊兩個桌子的人,應該都是老同學,但卻都認不出來了,這一別二十餘載,如今變化之大,真是讓人唏噓不已。

半個小時過去了,大家也都喝了點酒,有的人臉上微微泛紅了,便也都打開了話匣子,撒歡的聊開了。有的人互相交頭接耳,有的人碰杯敘舊,場面倒是熱鬧,可卻沒有一個人找老農聊天的。只有吳建偉和當年的劉大班長,偶爾說些酸不溜丟的話,搞得老農渾身不自在。

「老窩頭,你還在農村呢?」

「是,我一直在農村種地,養豬。」

「你瞧你混的,大家都混得這麼好,怎麼就你這麼多年了還在農村,你咋不來找我們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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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等老農開口,劉國棟把話茬搶了過去:「唉唉,建偉你這麼說就不對了,老窩頭打小就吃窩頭,專註吃窩頭三十年不變,這種境界是我們該學習的,大家說對不對?」

一桌人聽了劉國棟的話,霎時笑得前仰后翻。吳建偉又把話接了過去:「我們更該學習老窩頭這麼多年保持了我們上學那會艱苦奮鬥的作風,出門自行車,半兩二鍋頭,提著牛鞭子,走在莊稼地,這種人生高度絕對是無人能及。像我這種天天大魚大肉,出門小車接送,靠點投機取巧混日子的人,真是和老窩頭沒法比哦。」

老農聽了這二位的話,心裡那個憋悶,只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著他,嘲笑他,瞧不起他。

接著又有幾個老同學也拿著各種話譏諷老農,把一桌同學搞得大笑不止。後來大家見老農也不說話,只是邊苦笑著邊悶悶的點頭,倒也覺得無趣,便調轉了話題來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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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吳建偉打開了話匣子:「我聽說咱們市有個叫張全勝的人,名聲很大,是個有錢的主。我回來就在電視上看見他了,都在採訪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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